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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5   发布时间:2023-07-06 18:12:17

我和老妈那些事儿,真有不少可说我受我老妈的影响很深,从性格到习惯,从爱好到志向,我们都大不相同,甚至完全是反着来的老妈怀孕时,不沾荤腥,炒过肉的锅子再炒菜,她闻了一准犯恶心外婆万般无奈,只得另买一只锅子,给她单独吃小灶,还一边炒菜,一边数落老妈,说:“肚子里欠下肉,将来保准生个肉大王……”没想到这句话真的应验在我身上,弄得我现在吃饭都是无肉不欢。

那时,我们家住在平房每家每户都隔着一道砖墙,门外一处小院,可以种点花花草草老妈喜欢摆弄这些东西,即使挺着肚子,也不忘给她养的那点儿瓜果蔬菜浇水施肥别看地方不大,老妈却着实花了不少心思小菜不说,单讲那两株挺拔的。

李子树,不知费去老妈多少心血一到了上肥的日子,老妈就要骑着自行车去很远的地方拉肥料,往往是早晨去,下午才能回来每次给树浇水,老妈都用花洒,不敢用水管,说是怕水压太大,喷坏了树根有句老话叫“好树要好土”,老妈特别看重这一点,所以每过两年,她就要给李子树换一次新土。

那土都是老妈自己骑自行车一袋一袋驼回来的,她本就身材瘦小,从车上搬运一袋黄土,就显得更加单薄这般小心伺候着,终于等到了结果之日,树上长出了紫红鲜亮的李子那又大又圆、又红又甜的,都分给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我,还有旁的兄弟姐妹。

而那又小又酸的,老妈也舍不得扔,摘下洗净,搁在锅上蒸,加点儿蜂蜜,放几块冰糖,做成了水果罐头,酸酸甜甜的老妈说:“这就叫化腐朽为神奇”老妈对这两株李树能如此费心,实在是因为她对这种树之人,有极深的感情听说,这李树原本只有一棵,是太姥爷与太姥姥成亲时栽下的。

可惜太姥姥去世得早,族中后辈对她几乎全无印象,家里甚至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留下太姥姥走后,太姥爷舍不得将她的骨灰送回老家,便将它撒进了土里,上头又栽了一棵小树苗太姥爷说,将来自己死了,骨灰就埋在另一棵李树下,活着过了一辈子,死了也得过一辈子。

可能是太姥姥的魂灵有感,那后栽下的李树,竟比前一棵长得更加粗壮,结出的李子也更大更甜外婆总共生了五个孩子,上面两个女儿,下面三个儿子,我妈排行老二那时,外婆刚刚生下最小的两个舅舅,双胞胎家里人口多,粮食短缺,再加上老一辈人都有点儿重男轻女的思想,所以外婆就将老妈和大姨送去那些条件宽裕的亲戚家。

正逢太姥姥病故,太姥爷一个人孤苦无伴,当即老妈就被外婆打发了去这个看似偏心的决定,实际上让我老妈的童年过得十分滋润太姥爷每月都有工资,除了吃饭,一个单身汉再无别的花销,所以这点钱都花在了老妈一个人身上老妈每天早晨上学都能得到一毛钱,那时的一毛钱可以买七颗牛奶糖,她就和班里另一个女生约好,两个人每天轮流掏出一毛钱来买糖,那天轮着谁掏钱,谁就能分到四颗,对方吃三颗,第二天则反过来,这样两个人就每天都有糖吃。

据说太姥爷一个人会讲四五个民族的语言,他跟那些少数民族的关系极好,时常能从外面带回来一些特色糕点,给我老妈大饱口福太姥爷栽花种地、宰杀牲畜,无所不通,无所不会每次帮那些当官的人家宰杀一只羊,都能分到一个羊头或者一块羊排。

老妈现在经常念叨:“那羊头汤做得……唉,现在再也吃不着了!”老妈12岁那年,太姥爷因为肝硬化去世,老人家死时肝脏腹水,肚子圆得如同皮球一般自知大限已到,太姥爷拖着沉重的病体,不顾家人反对,执意去照相馆拍了一张正规的遗像。

他把自己的照片连同口袋里的十几元钱,一并交给了我老妈,说是留给她买糖吃老妈颤颤巍巍地接过照片和零钱,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说她当时一直以为太姥爷的病只是暂时的,一切还会恢复如常却没想到,当天晚上太姥爷就一言不发地离去——他是在睡梦中死的,没有一丝痛苦。

家人遵其遗愿,将他的骨灰撒在另一株李子树下太姥爷走后,老妈学着他的模样,也伺候起那些花花草草,虽然弄得不好,但是那两株李子树倒也活了几十年要知道,普通的李树活个三五十年,早已被虫吃鼠咬得衰败不堪而这两株李树却反其道而行,势头越长越好。

虽说这品种是李树当中寿命最长的“血樱桃”,但是老妈却一直坚信,此树之所以能长盛不衰,全都仰仗亲人的灵魂庇佑后来老妈怀了孕,粗重的活儿便不再干了,只是每日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或者给花草蔬菜浇浇水有一回,她坐在院里,手上提着花洒,人却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朝院墙外眺望,阵阵出神。

她看的不是别的,是隔壁人家葡萄架上还未成熟的酸葡萄老爸看出了端倪,一个平常宁死不讲半句软话的男人,此刻竟也拉下脸来跑去求人,向从前不怎么打交道的一户人家,讨来一串酸涩难当的青葡萄旁人吃上一颗,酸得立马吐掉,老妈却将整串葡萄分分钟就填进嘴里,连籽儿都未吐,只留下一句:“味儿是够了,就是少点儿,没吃过瘾……”。

老妈从来不是一个娇气的女人,直到临产的前一天,她还挺着大肚子坐在那种旧式的小马扎上洗衣服别人家的孕妇去医院,那都是前呼后拥的,而老妈始终是独来独往若不是医生要求必须有家属陪护,她一般都不爱麻烦旁人我经常觉得自己就是大人们常说的那种“

讨债鬼”——生下来就是给别人找麻烦的这一点似乎在我还未出世就已经有了预兆别的孕妇做产前检查,往往只需一遍,而我却让老妈白白做了两回那是临产前的最后一次拍片,老妈一个人拿着片子,从CT室回到妇产科科室的女医生接过片子,匆忙扫了一眼,便说片子拍错了,没见过这么大的头。

没办法,老妈不得不大着肚子,回到CT室再重拍一次过了一会儿,片子出来了,CT室的医生说,没拍错,就这么大老妈听了,又回到产科,拿出第二次拍的片子,讲了确切的结果女医生摇摇头:“那生不出来,准备剖腹产吧!”。

老妈生我时,羊水浅手术刀下去,我那未见天光的脸颊上,留下了三道鲜明的伤口护士把我抱出手术室之时,特意用被单盖住脸上的刀伤,可是鲜血还是透过被单,染得一片红当年的人,法律意识淡薄,旁的未敢多想,只是担心这孩子会不会就此破相,将来讨不上媳妇儿。

幸而随着年岁的增长,伤痕慢慢淡去,几近于无否则,以我自尊心之重,断然无法允许自己带着一张卡西莫多般的丑脸继续生活说来也巧在我出生之前,育婴房里的婴儿,将近百人,却无一名男婴于是在医生和护士之间,我就被冠以“花花公子”的称号,此后二十年一直深受其累,常以此为由,遭人戏谑。

后来有一次,老妈隔着育婴房的玻璃,对我说:“小皇帝,你总算出来了!这后宫三千佳丽等你等得好苦啊……”长到六个月的时候,有人发现我与寻常人家的孩子稍显不同说这孩子太老实,不踢不蹬不翻滚,不是好兆头老妈说,老实了好,老实孩子带着省心。

那人忧心忡忡地说:“只怕省心在前,费心在后”再往后的事情,不必一一细说了陌生与茫然、痛苦与隐忍、希望与失望的治疗过程,如同一支支画笔,描绘了我幼年时期的全部时光那时,族中长辈劝解老妈,让她再生养一个,其言下之意就是放弃对我的抚养。

许是生意人的天性,大概认为投入和回报不成正比吧只是老妈听完,转身便走,她说:“不管孩子怎样,既然我把他生下来,我就要把他养大老天夺走他多少,我就用爱来弥补他多少”老妈说这句话时,她心里下了多大决心,做了多少准备,我这支笨笔写不出万分之一来。

我只能告诉你,她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而且,她做到了直到我六岁以后,家里才添了一个妹妹彼时,我已能用简单的方式向这个世界表达自己的喜好记得那时,家里没有空调一到夏天,屋子里热得如同蒸馒头的笼屉电风扇即使开到最大档,吹出的风依旧带着一股令人虚脱的热流,能把人闷得冒出烟儿来。

实在热得急了,我就坐到院外的李子树下浓浓的树荫泛着凉意,空气中还飘散着李子酸甜的香气,动动鼻子就能知道这是夏天的味道我光脚踩在晒得滚烫的石阶上,沙砾粗糙,痒痒地咯着脚心,老妈说可以按摩穴位到了晚上,空气潮湿,蚊子也比白天多了不少。

老妈点起一支蚊香,挂在树梢上,然后搬把摇椅坐在旁边,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说:“来,给妈讲个鬼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一边讲着故事,一边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那时的夜空,纯净如水,繁星密布,如同水晶漂流在深色的湖面。

我慢慢说着,慢慢看着……慢慢的,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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